这位是镇北关守备姜烁,还有什么消息吗?你边治伤边说。”贺齐舟指了指姜烁道。
蒋礼道:“翟彪一早就偷偷把纸条递给我了,我见你只写了个‘逃’字,便心知不妙,几次想开溜,发现总有人紧紧跟着我,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我的属下!”
“他果然降周了?”贺齐舟问道。
“不错!午后我回到自己房中,把他叫来,对他说,自己的身份可能已经暴露了,现在肯定在周军的严密监视之下,我问他要不要一起降周?
那家伙竟面露喜色地说:司空朗给他任务就是要劝我降周!只是现在只要监视就行了,劝降之事等交易完成后再说。
那家伙也跟了我三年了,我不忍心杀他,只是打晕了事。然后挖通两间窑洞,从你住过的那间空屋中偷偷溜出,果见自己所住的窑洞外围守着好几个人。”
蒋礼歇了口气,继续道:
“避过眼线后,我打杀了一名周兵,换了他的衣服,正准
备从西门开溜,忽然听城中哨楼有人叫起,想必是你们这里有事发生,然后就传来士兵集结的命令。
我混在人群中听到那些士兵互相在问,是不是要提前行动了?还有人问青龙寺的人是不是已经从两边翻过来了?还有问大部队什么时候到的?
我便想急着过来报信。也就在这时,那几个守在我门口的好手大概察觉到什么,都冲进我的窑洞,我见势不妙,便趁乱去马厩偷了匹马,正好有传令兵也来取马,我便跟在他们身后,自北门而出。
跑出一断距离后便弃马翻丘而来,没想到在车道通向两城的岔路口遇到追兵,后来的事,你们也都看到了。”
“逃出来了就好,我会向上面为你请功的,欢迎回家。”姜烁道。
“唉,没什么功不功的,快点想办法通知榆州增兵吧,这里守不住的!”蒋礼道。
“已经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