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收回了内力,自己只是有点疼而已。
殊不知若非刚才萧铎的那句话,这欧阳暄为了更好地试探真有可能不收回内力,到那时断几根肋骨都算是轻伤了。
七脉!此人的功夫不会比占天成低,贺齐舟暗叹一声侥幸,自己差点就没忍住运功抵抗,一边捂着右肋,一边大声喝问:“为何耍赖?”
“那位是?”欧阳暄并不理睬,指了指远处用兜帽罩住面庞的许暮雪问道。
“是我患病的妻子,我感染风寒的父亲也从病床上来到这里,你们究竟想怎样?”贺齐舟理直气壮地大声吼道。
“我……”欧阳暄仅说出一个‘我’字,萧铎已经调转马头,叫道:“走了,回营!”
欧阳暄再次看了眼许暮雪,无奈返身上马,追了上去,道:“萧将军莫动怒,我这不是想找出甘兴的下落么。”
“他们都是我大周子民,还会为了几个臭钱不顾家仇国恨?”萧铎实在是受不了青龙寺疑神疑鬼的作派。
“唉,可惜没留下活口,这样看来,甘兴要么进入戈壁了,要么早就死了!”欧阳暄道。
“算了,抓到他除了震慑一下齐国也没多大用处,那家伙就算活着也不足为虑,我不会再在这里浪费时间了,明天就开拔去嘉峪关!”
“那下官祝将军再奏凯歌……”欧阳暄话未讲完,萧铎已经打马快进,手下的骑兵和那些黑衣人也纷纷紧跟而上,原本挤满人的山谷,眨眼间变得空空荡荡。
……
十二月初七,也就是军队走后的第八天,德山准备带着贺齐舟去统万城了,之所以这么晚出发,是因为每年十二月初一到十五是夏州冬市,统万城中会云集来自本州及附近州郡的牧民、农民、商人,通过货物的买卖,支撑起一个冬天的消耗。
为了避免碰到潘古部的熟人,以免揭穿贺齐舟的身份,德山决定晚七天出发,到那时,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