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暮急忙勾紧贺齐舟脖子,一来防止头发垂地,二来羞见贺齐舟的目光。
“仙姑大袖飘飘,恍若仙人,不知如何称呼?为何又这般俏丽?”贺齐舟一路上还不望调笑两句衣不合身的许暮雪。
“贫道擅卦,道号爻耳,咬死你这个坏蛋!”许暮说完,一口咬住贺齐舟耳垂,也不顾贺齐舟哇哇乱叫,就是不松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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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洞中火堆燃得正旺,暖意融融,贺齐舟感到这一次发作时,寒意明显小了很多,轻松就能被压制下去,不过小雪在半个时辰里忽冷忽热又发作了两回,靠着自己渡给她的真气总算稳定下来,折腾了一天后,此时正蜷曲着身子在自己怀里安然睡去,俏立的鼻尖上沁出细密的汗珠。
火堆旁支起了架子,晾满了贺齐舟的衣物,当然,还有那件精美的肚兜。贺齐舟背靠岩壁,一手贴着许暮的掌心,想要再为其渡入些真气,一手稍稍圈紧小雪的腰肢,生怕她滑落下去,看着这绝美的佳人,心中却无一丝绮念,所有的想法只是如何让她恢复生机,看着看着,终于顶不住这无尽的睡意,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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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串的寒战打断了贺齐舟的沉睡,还以为自己寒毒又发作了,低头一看,却是浑身冰凉的许暮正咬紧牙关在自己怀里簌簌发抖,火堆已变成灰烬,不觉丝毫热气,显然早就灭了,天光从北侧的洞口射入,看样子时辰也不算早了。
“嘴唇都冻紫了,你醒过几次?为何不叫醒我?”贺齐舟心疼地问道,一边将许暮拢得更紧,一边为其输送真气,已经两天一夜未睡的他又连经波折,实在是疲惫地控制不住睡意。
许暮雪其实冷热都已发作过了,因为尚能坚持也不想打扰贺齐舟休息,轻轻笑道:“因为喜欢听你打鼾的声音呀。”
贺齐舟心头一热,也不多言,抱起许暮就洞外走去,洞外已是日上三竿,夏日的阳光正在飞速地提升热力,将夜晚的凉爽一扫而空。许暮雪似乎习惯了贺齐舟的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