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至少还带了六七个随从,这些人骑的马要远远好于其他人的坐骑。见朱贵这个老油子发狠,便故意逗他道:“朱兄,那咱们以后就直接过去遮阳,他们又能如何?”
“使不得,使不得。”朱贵一下子软了下来,慌忙摆手道:“小兄弟,他可是百户大人,随便找个由头都能治我们的罪,你可千万别意气用事啊。我也就是背后过过口瘾罢了。”
“我听你的,不过这种势利小人,狗眼看人低,骂他狗 娘养的再合适不过了。”贺齐舟由衷说道。两人同时哈哈笑起,让前面的车夫都忍不住回头张望。
“对了,你说这个贵人跑那么远去马场干嘛?”贺齐舟问道。
“还能去干嘛?去阿尔泰套马呗。”朱贵答道。
“那我怎么听说只有武备馆的人才能去啊?而且套马好像也挺危险的。”
“切,山高皇帝远,谁管得着啊?那些大官子弟,只要带足了保镖和骆驼,能危险到哪里去?每年这个时候,都有人套来野马炫耀的,不过每三年武备馆有人来时,去套马的人就会少很多。”
“那套到天驹的多不多?”贺齐舟问道。
“哟,小兄弟也知道天驹?我当差十几年就没见过一回!不过听说武备馆时常会有人套到。”
贺齐舟暗笑,你都看半天了,跟在最后你瞧不上眼的那匹就是天驹。
两人一路上还算谈得投机,朱贵说第二天晚上可以到嘉峪关,不过只能在瓮城里露宿,然后预计第五天可以到马场,到了马场像他们当兵的都可以在兵舍里好好睡上一觉。
贺齐舟见运往马场的物资这么多,便问朱贵,为何马场要派两营人马看守。
朱贵知道的还真不少,回答说以前草场丰茂时人还要多,这个马场里的军马比全国其他所有马场里的军马加起来还要多,所以要派重兵把守,另外驯马也要在马场完成,好些士兵是专职负责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