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那波斯人活着就好了,可以把他当奸细处理,那样就可以以里通外国的罪名先闯进侯府再说。”郑捕头说道。
张秤一拍脑袋,叫道:“对啊!那波斯人说西河侯欠他皮草钱,皮草只可能出自北周,波斯人不光和我们做生意,在北周也有生意,而我们和北周的榷场都关了这么多年了,西河侯买北周的皮草不是资敌、通敌还是什么?我们只要冲进去翻出北周的皮草就不怕他狡辩!”
“那还等什么?现在就去!”贺齐舟道。
张秤沉吟了一番道:“我们恐怕跟本就进不了他的侯府,侯府在城西南十余里处,离这里二十余里。因为此地民风彪悍,常有匪盗出没,他以经商的名义豢养了三四十名打手,好些是军中退下来的高手,若不能一击必中,恐怕会打草惊蛇。而且他在西河城中估计也收买了一些人,之前我查到的两批被拐女子,都是亲自带队才查获的。若等我召集人马过去,他早就有所防备了。”
“我之前也查封过两批走私的青盐,一直怀疑的西河侯的货,只是苦于没有证据,而且那家伙时不时在县里假模假样做些善事,本地百姓都称他叫活菩萨,我手下的兵丁捕快平时没少得他的好处!”郑捕头补充道。
张秤道:“我一直怀疑西河侯的为人,他是雍王遮出,封地也不算多,但一直过着挥金如土的生活,想来就是靠贩卖人口得来的!没想到他居然是这么一个畜生,看来我们这次不得不得罪一下雍王了!郑老弟,你敢不敢和他拼命?”
郑捕头看了一眼贺齐舟道:“我们的命都是这位贺兄弟救的,我就当已经死过一回了,有何不敢的!”
“好!我现在就写一封信,你马上让信得过的兄弟直奔甘州交到家主手上,另外我还会分别给巡抚、知府、雍王那里各寄一封,万一我们有个三长两短也不能轻易放过西河侯!今夜先安置好这些女子和我们的家眷,明天一早召集人马,包围西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