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不是和您说过了吗,我是杨征的义子。”贺齐舟明白为何客栈掌柜说老人记性不好了。
“哦,想起来了,对了,你叫杨什么来着?”老头问道。
“贺齐舟!”
“哦,今天练得不错,比前几天进步不小,再练个十天半月的你的身体承受能力还能再上一个台阶。”
“谢谢师公教导。不过我是昨天才进山的。”贺齐舟道。
“是昨天吗?走了,今天师公请你喝酒!”老头招手让贺齐舟过来背他。
贺齐舟苦笑一下,虽然极累,但他也知道老人以前肯定也用这种办法训练自己的义父,便重演了一遍昨天的回程,因为上午消耗太大,上绝壁的最后几丈还是用到了匕首。
此后五天,天天如今日重演一般,老人照旧在第二天忘了贺齐舟的姓名,也不记得昨天晚上曾请过贺齐舟饮酒,每次总是夸贺齐舟练功出色。令贺齐舟郁闷的是,老人每次都说要十天半月才能有所小成,而上下山时总算无须再用到匕首了。
到了第六日贺齐舟默默计算了一下,自己已经可以在瀑布下调息一个时辰,晚上在客房中也能调息到十五个周天,接近一柱香时间,虽然还想着早些赶去甘州,但现在天天有所进步,一时还真不愿意离开,又见老人每每笑看自己从瀑布下出来,又豪气地请自己喝酒,也不忍心马上就走。
老人对于越是久远之事,记得越牢,而最近之事不到一天基本上就忘干净了,因为一提到杨征与何青山,老人就会面露戚容,故贺齐舟也不想再多问。于是又如此练了五天,虽然上下山轻松了许多,但运功时无论自己如何努力,承受力也不见分毫的增长,贺齐舟知道自己已有所突破,但又到了下一个瓶颈,因再不走恐错过约定的时日。
第十日一早,贺齐舟只能向仍在用早餐的老人辞行,老人面无表情地对贺齐舟道:“嗯,你也来了大半年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