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无意的。”许暮站出来为贺齐舟说了一句,她是知道贺齐舟现在心里只有小雪的。
杨山也道:“祭酒大人,如此行事好像与理不合吧。”然后又有多人向诚王求情。不过另有多人叫着不能姑且此事,说即便是酒后乱性也不可轻饶。
一时拿不定主意的诚王看向伏在姜坻肩头哭泣的柳雨婷,姜坻拍了拍柳雨婷肩膀,低声耳语了一句,只要她咬定贺齐舟非礼,又有两人目击,那贺齐舟实在是无力反驳了。
柳雨婷正欲开口,才被另一个女子声音打断:“父亲,女儿恰好在南岸看到当时的情景!”
“好吧,也不怕你再多出几个证人来。”贺齐舟自怨自艾了一番,南岸离得不远,他并没有察觉到有什么人。忽然转头一看,说话之人正是那日带自己上白云楼顶层的小荷姑娘,原来她就是诚王的女儿!
资色不输柳雨婷的姜荷着一套大红缎袄,款款自亭南走来,莲步生花,牵引着众人的目光,然后在诚王面前停步:“父亲,女儿当时看见贺公子伸出一手扶住将要滑倒的柳姑娘,并无其他不轨动作,想来是柳姑娘误会了!”
“你确定吗?”诚王正色道。
“嗯,本来这么多人我也不想抛头露面的,不过黄昏时分,听观景台那里喧闹,便在假山顶上观看,远远瞧见贺公子那惊人一箭,等贺齐舟与侍卫阿琨返回北岸后,便沿着湖边长廊去了南岸,看看还留在那里的一壶一箭,又觉得今日月光皎洁不免多待了一会,正好瞧见了那一幕。女儿在南岸离得稍微近了点,我想柳姑娘洁身自好,而北岸的两位师兄,从背后也看不真切,应是误会了吧。”
夏荷的美名在于其温婉娴淑,她与贺齐舟无亲无故,信她之人当然更多,可贺齐舟心里却清楚,南岸这么近,他不太可能感知不到有人,小荷当时更有可能是在东岸假山那里,所说基本就是复述自己的辩解,虽然不清楚为何她会帮自己,但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