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兄弟,如今反而倒不知如何相处了,便随意问了句:“你怎么自己赶车?车哪来的?”
“车是酒楼的,本来萧寄怀要送我回内城家里,不过我最近一直住武备馆,他就派了辆马车,哦,那酒楼就是他家的。车夫叫我赶走了,因为去了武备馆,回来多数外城都关门了,我让车夫明早去武备馆取车。”
贺齐舟知道许暮是关心自己,腹中一阵暖意,比吃了醒酒药还要舒服,道:“唉,我不碍事的,还从未尝过醉酒的滋味,想不到和今日金榜提名撞一块了。不过不得不佩服萧寄怀那家伙,真是文武酒色全才啊!”
“色是什么玩意?”许暮问道。
“有姿色呀,你不觉得我也挺‘色’的吗?”贺齐舟反正酒后胆壮,什么话都敢说。
“嗯,果然如此,你不负‘小淫贼’这个称号。”见贺齐舟似乎要睡着了,许暮又道:“不过你的酒量的确是骇人听闻,我差点想一掌把你肚子里的酒给逼出来,现在吐了反而没事。”
“还是没法和萧寄怀比啊。”
“本来不想和你说的,萧寄怀他耍赖了!”见贺齐舟耿耿于怀,许暮忍不住还是说了。
“什么?!”贺齐舟快搭在一起的眼皮立即弹了开来。
“其实这也不叫耍赖,我也经常这么干的。萧寄怀把酒气给逼出来了,他应该知道你刚刚通了四脉,肯定还没学会逼出酒气。”许暮道。
“可我没发现他逼出酒气呀,你可别冤枉了别人。唉,到底怎么逼出酒气,教教我呗!”贺齐舟道。
“你当然发现不了,他是从足底涌泉穴走的,酒气自袜中慢慢散出,连烟汽都不会有,只是我闻到了从下面飘上来的酒气,才发现的。这个不用教,你以后喝点酒,自己试两次就会了!”许暮道。
“气死我了,回头我找他脱光了再喝过!”贺齐舟补充道:“你来当裁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