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功法,不知放到什么班里为好了。但即便如此,我估计本届全校的选拨,他还是热门人选!”
万志远冷笑一声道:“原来你也知道啊,只是你想过没有,除了今年新来的几个武举人之外,我们一共只有两个名额,如果让这么一个单凭外家功夫的人抢了去,我们天刑院本就被其他三校瞧不起,这回还不让人彻底看扁了?我们可是教内家功的,没本事教人居然请了一个外家高手来现眼?再说,你可曾见过外家功夫在武备馆里出现过?”
一旁笑容可掬的汪峻接口道:“是啊,段先生,您可是咱们院里的老人了,可不能因为惜才坏了本院的名声,像他那种一脉不通者进入本校已是破了先例,切不可再让他参加武举选拨了,学资什么的也要和其他学子一视同仁!”
段先觉愤然说道:“姓汪的,如果他真能闯进武备馆,下一届我们就可以多一个名额,你想想那可以吸引多少俊才?每年那么多废物过来报名,我们的实力怎么可能上得去?和区区虚名相比孰轻孰重啊?再说,万一他如果在会试前通了一脉呢,我了解过了,贺齐舟并不是那种纯粹武夫,也修习了正宗全真内家功法,只是奇经过于强壮,一时无法通脉而已。”
汪峻仍是不动声色,客客气气地说道:“段先生这次可是立了大功,但也不能居功自傲啊,只要没通脉和外家武夫有何区别?他们这种人一生都通不了脉的还少吗?我们何必用名声和珍贵的机会去冒险呢?”
段先觉正要发作,万志远摆了摆手,道:“不要再争了,大家都是为学校好,这样吧,先放文史班修习兵法军史吧,至于参赛名额,可以让他去参加四校赛的选拨,有本事从他们那里抢,本校的名额未通脉者不得参加!”
汪峻的笑意更浓,而段先觉则脸色发青,气得不行,闷声道:“文史班和那些纨绔子弟混混也就算了,四校那里抢名额不是痴人说梦吗?那可是全国举子都能参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