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川急道:“少爷,那怎么办啊?”
贺齐舟道:“郑大哥不必自责,看来是命中注定不让我们去金陵了,也罢,林川,我们直接去京城,我那师傅自称是全真教的,看看是不是能帮我们搞两个全真的名额,再不行的话我们就报名武备馆四校,直接抢他们的名额。”
林川沮丧道:“入全真本教可是要取得山门谱牒的,你都这么多年没见到你师父了,真能找到他?再则他能帮你办妥吗?听说取得六大派的名额比省里武举都要难上好多倍,像杨山那家伙也不愿入教,而情愿去参加乡试。而那四座学院才几个名额啊?学费又贵得惊人,我看我们这次是完了。”
贺齐舟拍拍林川肩膀道:“相信我,我们会成功的,再说如果连四座学院的选拔都通不过,我也没脸进武备馆。”
一行人一边说话一边下山,从峰顶下来四五十丈后,山势逐渐平缓,两个小孩也能自己行走了,郑渊就由林川和贺齐舟轮流背着,差不多一个时辰后,天色临近傍晚,一轮淡淡的圆月已悄无声息地升起,众人离山谷里的村舍也仅有数百步之遥了,正当行走在最前面的贺齐舟准备穿过由两块巨石间的空隙自然形成的山道时,贺齐舟忽然停下脚步,喝问一声:“什么人?”
空隙出口转出两名持棍的青年,约莫十七八岁样子,挑起棍尖,盯着这一行人,也厉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从哪里过来的?”
正伏在林川背上地郑渊急忙说道:“小六子,是我!”
“四叔!”那名被唤作小六子的青年急忙放在木棍,跑了过来。原来两人和郑渊一样,都是隐族后裔,居住在这片山谷之中,因为最近山外来人太多,被派在此处警戒,见到齐舟一行过来,本想躲在大石后先制服走在最前面的齐舟再行询问,不想反而被贺齐舟率先发现了踪迹。
郑渊急忙将山北发生的事和两人说了一下,让二人赶紧联系族人,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