亩大小,错落着数十间房屋,山谷正北方向正是这座崖壁所处的高山,西方也是一座和北方差不多等高的陡峭山峰,相对而言南方的山头就要低上不少,而东方则是一座更高的山峰,透过山腰飘动的浮云,峰顶时隐时现,比现在所处的地方好似还要高个百余丈!
贺齐舟赞叹一声,好一个险要的地方,调整好呼吸后,溜下山崖,准备将最后一人背上来。背上那名壮汉后,贺齐舟苦笑了一下,心中暗骂一句,真他娘沉啊!不过想着自己也有好些时候没顶着瀑布攀崖了,小时候倔强的他总会顶着瀑布水流最强之处上行,还要抵挡杨战的“暗器”,每次总会弄得筋疲力尽,和现在居然有着七八分的相似,当下便咬咬牙,欣然上行。
不过很快贺齐舟就发现背这样一个大汉上去真的太难了,才爬了没几步,坚韧的十指都磨破了,双脚一脚一脚地踩着自己的血指印上行,短短十余丈的崖壁好似永远都爬不到顶,小腹丹田处又开始隐隐作痛,自己也不敢再抬头看看还有多少距离,生怕看了之后一灰心,前功尽弃,只是闷着头一条缝、一个坑地往上挪。
眼前先是冒起金星,后来视线都渐渐模糊起来,也不知过了多久,耳边听到了林川的声音,头上垂下一条手臂,然后自己背上一轻,林川已经将陈重汉子拉了上去,自己赶紧抠住崖顶,用力一撑,一个翻身滚了上去,然后仰天倒在地上,大口喘气,久久不愿起身。
众人趴在山顶上已经能看到影影绰绰的身影正盘桓向上,但离山顶还有很长一段距离,一时半会还找不到此处,山腰处仍在冒着浓烟,贺齐舟也休息得差不多了,总算放下悬着的心,下山时林川仍旧背那汉子,而贺齐舟负责两个小孩,一行人缓缓爬下山去。
一路上,那汉子声泪俱下地讲述了刚才发生的事,原来为了躲避战乱,六十年前,有几个家族隐居到这祁门山最深处,新朝成立后他们也不愿意出山,只是山中缺少盐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