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有耳闻,看来真是要累你们赔钱了,无功不受禄,我们刚想到府上去,把我们的那部分退给老先生,阿福,去房中把银子搬来,这八千两现在就退回给您,陈大人,您这是……?”
陈沿身着便服,说道:“项老先生是扬州陈家在江陵产业的大掌柜,如果亏空太多,他也不好交待,所以想请本官来和两位商议商议,说来惭愧,本官与扬州陈家沾亲带故,实在不方便推托。”
贺齐舟道:“哦,那陈大人说说看,有什么皆大欢喜的法子,在下洗耳恭听。”
陈沿摆摆手道:“哪有什么皆大欢喜的法子,只是下官的一点拙见,还想请两位帮忙。正如先前项先生所说,陈家在江陵城本小利微,本想借着粮价高启,从富户手中赚点差价,自己再补贴一点好用来救济一下灾民,只是没想到知府大人手眼通天,居然借到了官粮,还在城中低价抛售,再加上过几日本地的秋稻和淮北的小麦上市在即,这粮价只会越来越低,程公子,我们也不方便直接的找水师,你看方不方便将那八千石退回给水师,劳烦他们带去北方销售,应该也能卖个不错的价钱?”
程公子面露不悦,道:“陈大人,您这就有点强人所难了,买卖已成,项先生赚再多水师也不会再来分一杯羹,同理,若是亏了也不应再索回损失,在商言商,我也不好意思向他们开这个口呀,再说,我们将每石一两的加成都退给项先生,也算是弥补一下损失,对我而言,算是问心无愧了。”
陈沿道:“道理确实如此,所以我这不就是来找你们商量吗。我不妨透个消息给你们,这两日府内从未收到省里指示借用官粮的批文,更没有圣旨下达,水师私自借出大批官粮已是犯了大忌,我想如果能再买回去一些填补亏空的话,他们应该还是愿意的吧。而且他们先是高价出售夹带粮,又毫无顾忌地借出官粮,打压粮价,这似乎就有点不道地了。程公子,你放心,你这里的八千两我们绝无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