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又密谈了约半个时辰,隐身在假山后的暗卫现出身影,敲门来报:“大人,主楼有两人执意要见桃花阁管事之人,刘妈妈和齐管事去后都被轰了出来。”
陈沿正要发问,只见陈洋又火急火燎地跑了进来,对那守卫道:“你走吧,我来说。”
陈洋深吸一口气,快速说道:“我回到江湖楼后就一直在楼外守着,差不多一柱香时间,去赌坊的三人一起走出了江湖楼,步行去了丹桂居,然后要了一个套房,一间上房,那个叫阿福的好像有点醉酒,另两人言谈自若,但感觉有些疏离。”
陈沿插话道:“废话,任谁当众被抽了一个大耳光,关系会好吗?别说废话,说重点。”
陈洋又喘了口气,继续说道:“我让手下继续盯着那三个水师军官,自己就一直守在丹桂居,因为忌惮那黑衣中年人,不敢靠近了去偷听,又过了一刻钟,那三名军官也来到了丹桂居,分住三间天字房,我又守了约半个时辰,过了亥时,心想让手下轮流盯着,自己正要回来覆命,不曾想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那三名军官集中到了一间房内,不一会那姓程的小子和在赌场赢钱的中年人也去了那个房间。”
“哦?有这等事?继续说。”陈沿有些动容。
“只不过一柱香时间,两人就离开了那间房,直接出了客栈,而三名军官仍在房中,好像还有过争吵,我离了远了也听不真切,只是依稀听到‘老子不伺侯了’、‘滚蛋’之类的字眼,本还想听个梗概,想不到吵声一会就停了,房中走出两人默不出声地回到自己房间,我赶紧再去追出了丹桂居的那两人,好在附近我都安排了眼线,很快就在这桃花阁追上那两人,两人出手阔绰,叫了四个陪酒的姑娘,只是手脚都很规矩,那年青人好像很怕随行的中年人似的,除了眼睛不安分外,对姑娘们的挑逗一概不搭理,喝了两盏酒,就让姑娘去请管事之人,那中年人眼睛很毒,先后两人都被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