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都没有出门。”
如他所料,一个茶盏就朝他的面门砸了过来。孟良十分有经验地用手肘护着他门面,可饶是如此,那茶盏还砸得他的手臂生疼。
好在茶盏里的茶被孟呈炜喝光了,否则就不仅仅是砸得生疼那么简单了。
孟呈炜的小厮心有余悸。
幸好刚才一听那人报的信,他们就悄悄后退了几步,就担心主子暴怒之下伤人。
孟呈炜平时还好,不大轻易动怒,最多骂骂人。可一旦他算计别人时接二连三不顺,他那积压起来的怒火就极为可怕。
孟良好歹是他的族弟,族里的人他也不好全得罪了,所以孟呈炜暴怒之下朝他身上砸东西,他还能躲,或是用手挡。
可如果是他们这些下人,敢躲或敢挡,那紧接着的惩罚就更厉害。所以他们就只能站在那里硬扛,是死是伤都得受着,那都是命!
“叶家其他女孩儿呢?只要年纪差不多的,都行。”孟呈炜这会儿也顾不上什么喜不喜欢了。
因为他心计过人,手段也狠辣,父母兄弟都不敢惹他,偏在宫里打拼的姨母最欣赏他的这份心计与狠辣,因此他在家里家外都是一个小霸王。
这么些年来,他也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当然,京城权贵多,他姨母虽是四妃之一,却不受宠;孟家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人家。他是个聪明人,也会审时度势,不能惹的人他也不敢惹,就算别人得罪了他,他也不敢轻易使阴招,就担心别人查到他的头上。
而临安城跟京城也有千丝万缕的关系。那些人背景的人,他不敢动;这小小的叶家,无权无势,没有背景,那一家老小也是没经过什么大风浪的,傻得厉害,那还不是他想怎么捏就怎么捏?
结果呢?他却一而再、再而三地在叶家身上栽跟斗。这怎么不叫他发狂?
“是是,我这就再去打听。”孟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