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叶雅茗的话,叶崇明极不放心,又回了正院一趟,一再叮嘱老妻管好家中的女孩儿,别让她们出门,这才出发去白藤县。
叶鸿昌目送着白发花白的老父出门奔波,满心不是滋味。
虽说叶崇明仍然每年坚持上山一趟,拜访里正,联络感情,主要是两位里正住的地方并不在深山,马车可以通达,路也比较平坦。
现在要提前预订茶叶,与他们签订契约,就得一家家拜访,山路崎岖,很多地方马车根本进不去,只能骑马。
叶崇明六十岁的人了,叶鸿昌真担心他身体吃不消。
可他腿上受了伤,虽说伤势不重,但就这么带着伤四处乱跑肯定会出问题。
二弟去了桐乡,四弟又不争气,被打了几十大板后现在还只能趴在床上养伤。
至于叶嘉兴,临安城里总得留个人来做支应。他不够老练,去山里签契约肯定不行,只能留在城里。
“你骑马去回春堂,让郎中给开些丸药,送到城门口给老太爷。”叶鸿昌吩咐随从。
看着随从应声出门,他才稍稍放了点心。
……
这边叶鸿昌才回到临安城半日,孟呈炜也收到了劫匪那边传来的消息。
“什么?人只是受了点轻伤,茶银还没被劫走?他们是干什么吃的?拿了我那么多银子就做成这样,这是光拿钱不干事?”他咆哮道。
屋里一阵沉默,谁也不敢说话,就怕触了孟呈炜的霉头。
要知道那群劫匪不光没重伤叶鸿昌,没把茶银劫走,还有一个劫匪被捉住了,送到了官府。
好在这件事他们没出面,而是找了个随从乔妆打扮了去跟劫匪联系的,否则他们这会儿该担心衙门里的差役上门了。
孟呈炜发了一通火,慢慢地冷静下来。
他缓缓地把一盏茶喝了,开口道:“孟良,我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