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就白干了,这才是要命的事。”
孙大奎苦笑了一声:“你舅舅我没那么狭隘,回头我跟你二舅再商量商量,那家航运公司说白了,我跟他们的少东是认识的,不过这人对咱们并不算友好,当初读书的时候我就看出来,所以我担心如果选择了这家,或许并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