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认他,认他有什么用啊?人家老婆孩子一大堆呢,你还能指望他能照顾咱们是咋地?
万一他不承认自己的身份,那咱们岂不是自讨其辱吗?”
林巧玲不这么认为:“那也不能就这么便宜他了吧?这么多年对你们俩个不闻不问,天底下还有这么便宜的事?齐人之福都让他给享了?”
心雨问了一句:“妈,那人住哪里?干啥的?现在叫啥?”
这个娘俩个还真的打听过,心雨这个姥爷是最近才调过来当啥局长,住哪里不清楚,现在的名字叫顾友良。
林心雨在心里暗自吐糟了一下,这个人姓什么不好,偏偏姓顾,现在她就对姓顾的感兴趣,也不知道这个姥爷跟那个顾家是不是有某种关联?
“姥,我能问你一下,你们逃离的时候是不是就是我姥爷出事的时候,这前后相差的时间大不大?”
这事,杜玉枝还真的没太注意过。
杜玉枝琢磨了一会儿:“都一年多了吧,他的死讯是出去干活的人给传回来的,我们一直没收到他的信呀。后来老家发大水,实在是没活路了,我带着你娘他们就跑出来了,再就没有回去过。”
这事心雨说不好,一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问题是她不知道这个便宜姥爷究竟是干啥的?为啥这一年都没有消息?别人或许是误传,可是这个当事人总不能不给家里来个信吧?
“姥,这事你自己琢磨琢磨,或许这里面有什么误会。或许,这个人真的变心了,咋办?你跟我妈最有发言权。”
林心雨和林巧玲姐俩个把空间让给这娘俩,姐妹俩个出去烧水,忙活一天了,晚上都冲个澡,要不然浑身都难受。
林巧玲这心里七上八下的:“心雨,你说咱妈去找那个姥爷,万一对方翻脸了可咋整,不会对咱姥和咱妈不利吧?”
别怪这个孩子担心,长这么大也没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