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找上,塞了些钱财好处,打听昨日发生过的事。她们含含糊糊地提供了一点信息,要紧的却没怎么透露,那些人似乎还觉得不足,又找别人打听去了。
等到日上三竿,李慧君来到了灵堂上,一到就拉住了李俪君的袖子,凑到她耳边,告诉她一件大新闻:“听说昨儿晚上,西院小杨氏忽然不见了!”
李俪君心中有数,面上却露出惊讶的表情:“不见了?什么叫不见了?她逃跑了吗?!把守的人就没拦着?!”
“你也觉得她是逃跑了吧?”李慧君煞有介事地点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阿翁阿婆也是作此猜想,可小杨氏屋中侍候的婢女仆妇们却都说,她不见的时候,所有人都在屋里屋外守着,只是没在卧房里罢了。小杨氏把人赶出来了,要一个人独处,可房门外、院子里、院子外头,到处都是人!竟然没有一个人看到她是如何走出去的!你说怪不怪?”
李俪君抿了抿唇:“这些人的口供能信吗?她们都是小杨氏的心腹,自然是向着她的。就算知道她是如何逃跑,也不会告诉我们,生怕我们会派兵把小杨氏抓回来。”
李慧君道:“你我当真是心有灵犀!我和阿婆也是这么想的。阿翁怎么想的我不知道,可他得了信儿后,一大早就打发人去找嗣王了。这件事还是要让嗣王来处置才行。”
她给李俪君使了个眼色:“你听说了么?嗣王昨儿夜里在宣阳坊住下了。杨家好些人的宅子都在那边,不知道昨儿都跟嗣王说了些什么。我阿耶说,倘若杨家能给嗣王谋一个好官职,小杨氏的死活,嗣王只怕是不会在意的。正好,他人不在府里,小杨氏就不见了。就算阿翁怪罪,他也有理由辩解。”
导致小杨氏失踪的锅,就这么被窦王妃与她的儿子、孙女甩在了嗣王李玳的头上。
李俪君强忍住笑的冲动,心想,等父亲李玳回到家中,得知昔日爱妾的失踪,只怕也会把锅算在杨家人头上吧?还有可能会怀疑杨家人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