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转身就跑了。
窦王妃猜想,李俪君的身体状况应该还能支撑,只是之前受的伤导致她失血过多,因此脸色才显得惨白一些。但一个虚弱受伤的九岁小女孩,接连三天到阴寒的灵堂中跪灵念经,每次都待足两个时辰,而且大半时间都是跪坐在棺椁旁,暴露在寒气之中,三天下来只是脸色惨白一点,伤势并没有加重,也没生新的病,足可见她的身体底子有多好了。
相比之下,李俭让在灵堂内靠近门口的地方跪了几日灵,便开始头昏脑涨,鼻塞流涕,全身无力,远比他小妹妹更象是个身体虚弱的病人。
窦王妃便对隋王道:“上回御医来给阿俭把脉,王爷不是说他脉息很好么?诊断得比其他医师都清楚明白,不如还是请御医来吧?外头的好医师不容易找,咱们王府那位已经算不错的了,否则嗣王妃当日也不会大力将人请到府中供奉,却还是拿阿俭的身体没办法。”
隋王想想也是,叹了口气:“那我就给宫中上本,求圣人降下恩典吧。”若是以往兄长们都还在,有长兄护着,其实他是不需要如此谨小慎微的。然而现在他不小心不行。如今的三哥可不比以往了,只爱与贵妃还有杨家兄妹亲近,对亲生儿女都冷淡了许多,更别说是宗室。他若真的惹恼了三哥,就再也没有兄长能护住他了。
隋王自行去了书房写奏本,可是写着写着,就不由得心情烦闷起来。
他怀念着兄长们都还在的时候,那时三哥还对他很和气的,会时时关心他的身体,也经常会有赏赐,每有宴席,必定会叫上他。他因小时候生了重病,未能及时医治,落下了病根,身体比兄长们都弱些,不能畅快饮酒,饮食上也需得小心,整天待在王府,动不动就要病上几日。这么麻烦,兄长们都没嫌弃过他,平日遇到什么好吃好玩的,就会打发人给他送来。
那些美好的时光,为什么要早早消逝呢?
若他早知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