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的律师和会计来,把所有马田川认下的全都核算好,趁着高桥先生还在,今天就把事情全都处理了,正好,晚上给表舅烧纸,告诉他这个好消息,也免得他带着怨气走。」
当了怨鬼,痛苦的是表舅自己。
「……好!好好!」
马廷栻急忙打电话。
马田川不可能这么老实的,高桥家更不是慈善堂。
今天不把这事解决,明天也许就不行了。
高桥介佑朝他们点点头,好像一脸灰败的坐在那里。
他不在乎钱。
借着在这边的投资,高桥家赚了不少。
他在乎的是家里供奉的那位!
它关系着高桥家的每一个人。
哪怕这边的只是分灵,但它……
高桥介佑忍不住又摸了摸手腕,看了看抓过珠子的左手手指。
那种痛不能想。
高桥介佑现在终于明白,顾成姝为何死逮着那位打。
她是知道,打它就能克他们吧?
想到这里,他的牙忍不住磨了磨。
上当了。
早知道这样,就先下手为强。大半夜的,她私闯民宅,只凭这一点,请领事馆出面就够她喝一壶了。
可恨!
高桥介佑咬牙切齿的突然想到什么,忙打电话回去。
只是原本一打就通的电话,这一会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没有人接。
事实上,此时的高桥家正乱着。
一大早的,他那位瘫在床上,被人照顾特别好的亲爷爷几次大小便失禁,还一次次按不住,在里面滚几滚,似乎极其痛苦,他父亲扶的时候一不小心被撞一下,栽到屎窝,突发脑
梗,母亲半夜受惊,一早发烧到39度,这一会,救护车正在他家忙忙乱乱呢。
高桥介佑很不安,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