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我去防卫署,因而方才不曾与你商议就作了决定。但究竟这突然的情况下,你要如何带我进去,我却很疑惑。中军都督府如今虽在国公爷手上,但也不能由你来去自如吧?”
韩陌扬唇:“我不能来去自如,那就让我爹来!”
“你爹?!”
“没错。”韩陌闲适靠在小炕桌上,“我就说苏家那边派了人来看机括,跟他讨个令牌,然后你假扮个男人,随我进内就罢了。黑灯瞎火的,再说跟在我身边,不会有人仔细盯着你瞧。”
苏若想想后点了头:“也成。只是我时间不多,眼下还要回府寻国公爷取令牌,来得及么?”
“来得及。”
韩陌说着,撩开帘子往外瞅了瞅,而后就吹了声口哨。
随着哨音,便有人自夜色里露出身形,双手递上一枚锃亮的铜牌:“国公爷亲手交付的通行令在此,请世子收好。”随着牌子,还有递来的一个包袱。
苏若恍然:“你早有准备?”
韩陌边把牌子往怀里塞,边把包袱递给她说道:“田颂禀了事情经过,我就猜到必有这一行。既然始终要去,那迟去不如早去,出发时就吩咐他们回府去找我爹了。里头有件男袍,新的,没人穿过,你披上吧。”
苏若了悟。随后郑重地看了他一眼。
韩陌没察觉,一门心思催道:“走吧!”
……
离开了烟雨胡同,深夜的京城广阔的夜色更扑面而来。
路上无话,到了中军都督府,此刻的衙门安静异常,各处门廊下虽然亮着灯笼,但映照着的站哨的士兵却如同石刻的凋像。
路上苏若已经把头发重新梳过,徒手抓出个男髻,然后抖开那件长袍,披在外衣上束好。自我打量一番,虽然不算周到,但不仔细看的话,混过去还是不成问题的。
做这些的时候她大大方方,韩陌却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