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换了个接待的女主人,她们也不习惯吧?
但张家突然提到她做什么呢?
“扶桑怎么在这儿?”月洞门那边传来丫鬟的呼声,然后更急的呼声又来了:“大姑娘呢?去哪儿了?太太那边有客人,请姑娘过去叙话呢!”
原来是银杏。
银杏因为急而显得高亢的语声里还带着隐隐的高兴,苏若挥手让游春儿退下,从门内走出来。
银杏看到她,两眼一亮,当下又道:“姑娘快随奴婢走吧,太太该等急了。”
苏若道:“什么事这么急?”
“姑娘去了就知道了!”
银杏说着朝扶桑使起眼色。
……
正院暖阁里暖意洋洋的,兰花吐着幽香,而窗外春光明媚,像金子一样铺满了门前的花木与莲缸,真真是让人从内到外都舒爽的好天气。
徐氏等丫鬟们把最后一道点心上齐,微笑道:“难得大夫人这么惦记着我们若姐儿,前番老师大寿,她没去,还特地送来了点心果子。如此说来倒是我们惭愧了,若不是她碰巧染了风寒,这几日咳嗽才好些,原是该带她再去给老师请个安的。”
“您这话说的,”张家大夫人面如银盆,十分富态,笑起来慈眉善目,“若丫头从小总在张家玩,我们老爷子正想盼个这样漂亮乖巧又懂事的孙女,可惜的是我们两房加起来才只有一个丫头,还顽皮得不行,怎么会不惦着她呢?”
“这话正是,”旁边的付夫人接话道,“说起来若姑娘从前的体质倒是极好的,这次风寒如何拖了这么久?大夫怎么说?”
徐氏看了对面这二人一眼,顿时就笑道:“伤风咳嗽,都是常见的毛病。我们姑娘被我们老太太和她生母养得好着呢,冬天我们盖十斤的棉被,她倒有个六七斤足够了,手脚跟小火炉一样。大夫说了,从来不生病的才让人头疼,像她这样的,偶尔病个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