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如找一找。他没想到还真有收获了,居然逮到了她!
已经屡次败在她这张利嘴之下,他可不会再容她有机会施展。
眯眼看了下街头,他接着说道:“我不喜欢兜圈子,说白了,你觉得我都追着你到了这里,还会不知道你玩的什么把戏吗?
“只是你一面把南郊河的事透露给我,借我之手来搜罗消息,一面自己又伙同秦烨,私下里去盗取这份卷宗,除去犯了法,还摆明了是耍着我玩,这未免也欺人太甚!
“今日你若不给我个合理的解释,就休想从这里走出去!”
苏婼也正色:“即使是我当日与韩大人你有过什么约定,那我也没有说过这事儿交给韩大人你之后我就不管了,如果大人查证之后我所说的线索是真,那你就该立刻把这案子给抢过来,去顺天府立案彻查,而不是在这里堵着我,跟我过不去。”
韩陌冷笑:“你这么聪明,当知道我既然能堵到你,那秦烨我肯定也能堵到。你只管嘴硬下去,但你猜就凭他那根软骨头,我有没有办法让他说出实话来?
“他虽是秦家唯一的嫡子,但他上头还有两个虎视耽耽的庶长子哥哥,底下也还有两个庶出的弟弟,他的兄弟个个生母俱在,只有他母亲早逝。
“你说在包庇你和在秦家求生存两者之间,他会怎么选?”
秦家内宅也算是较为典型的大户范例了,秦烨七岁丧母,由乳母带着长大,都不消去深究,凭想象都知道秦家后宅的日子过得有多精彩。
苏婼瞪着他,目光渐渐喷火:“卑鄙!”
韩陌笑了:“我又没说过我是君子。”
苏婼无语。
不过跟流氓土匪也没什么道理可讲。
她道:“你是怎么找到这儿的?”
韩陌伸出食指勾了勾鼻梁,斜睨她道:“你上次在那间路边馆子里落座,我是亲眼瞧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