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就说得很明白。
他们之间不会存在感情。
他弯腰捡起地上的文件,“你会议要迟到了。”
度寒目送花雾离开房间,直到房门关上,他才收回视线,睫羽垂落,掩盖住眼底的所有情绪。
……
……
花雾开完会回来,度寒已经不在房间,直到她离开也没见到人。
晚上打电话提示关机。
花雾挑眉,回到住处,发现度寒把房间里的衣服都已经拿走了。
花雾看下手里的盒子,叹口气,扔进抽屉里。
……
……
“哥哥,我们就这么走了吗?”
火车上,度柏坐在度寒身边,看着黑暗里倒退的景色,有些茫然。
“我还没有和她说再见……”
“哥哥?”
度柏伸手在度寒面前晃了晃,度寒回神,“怎么了?”
“我说,我都没有和她说再见,你就这么带我走了,她会不会生气?”
“生气?”度寒重复一遍,又好像是不解地反问度柏:“为什么要生气?”
度柏想了下:“不辞而别,会生气的吧?”
度柏一开始是不太喜欢她。
但这么长时间下来,度柏知道她不是外面那些人说的那样……
她是利用自己帮她办事。
可她也保护了自己。
教会了他很多东西。
度寒靠着座椅,看向窗外,许久才说:“她不会。”
度寒又缓缓重复一遍:“她不会生气。”
她甚至都不会在意。
那天晚上就是一个错误、荒诞的开端。
这场荒诞的闹剧应该结束了。
度寒知道自己必须走了。
再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