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去京城的。老前辈见笑了。”
“哦。”鲁堂主眼睛微眯,又笑问,“不往东去啦?直接就去京城,这路线不够出众啊。”
程灵也笑道:“毕竟是初涉水路,谨慎为要。野心不必太大,这水……也务必是要一点一点地趟,老前辈说,可是这个道理?”
鲁堂主顿时哈哈一笑,道:“是极是极,想不到程馆主为人处世看似锐不可当,实则能收能放,高境界啊!老夫佩服!”
又像一个对后辈极为关切的老人,殷殷叮嘱道:“程馆主既然是要走京城路线,那这天英帮可不能忽略了。行船之前,最好去走动走动。”
叮嘱完又说:“也是老朽多嘴,程馆主不介意吧?”
程灵道:“多谢老前辈。”
鲁堂主便又是哈哈一笑。
程灵应付完鲁堂主,离开鲁府,跟在她身边的周槐都忍不住抱怨起来:“师傅,跟这个鲁堂主说话可真累,您的耐心可真好,居然还能跟他有来有往那么久。”
周槐是武馆所有弟子中最油滑跳脱的一个,他都说受不了,可见这位鲁堂主有多烦人。
程灵道:“周槐,我的脾气并不比你好,那你知道我刚才为什么不生气吗?”
周槐一愣,连忙问:“师傅为什么不生气?”
不料程灵却是一笑,回道:“你慢慢猜。”
周槐:……
程灵离开鲁府以后,鲁堂主的待客厅屏风后转出一人。
只见这人锦衣华服,玉冠束发,手上还转着一根色泽青翠的玉笔,年纪看起来是二十出头的样子,一派倜傥模样。
鲁堂主一见这人,顿时就躬了身,满脸堆笑迎上去,道:“少帮主,问出来了,原来这个玉修罗也想走京城路线呢!”
转着玉笔的年轻人斜目一瞥,轻嗤了一声,随即说:“鲁堂主认为,他说的是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