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是男孩子,但我姓程,又不姓穆。如果我不是你的孩子,外公他老人家才不会理我这根葱呢。”
这话顿时就将穆三娘逗笑了,笑罢了她又看着程灵微微出神。
什么男孩子啊,这明明也是个小娘子啊。
可是从亲到疏,从远到近,甚至是程灵自己,都只将自己当做男儿。
眼下还好,往后她再长大些,可要怎么办呢?
穆三娘心有隐忧,却无法诉诸于口。
武馆的弟子们有时候也会帮着晒药材,洗药材,切药材,做些杂活。
有人帮着处理杂事,程灵只亲自制作最重要的一些药物,因此事情虽多,一切倒也都能有序处理。
她还购入了一批浊酒,亲自将其蒸馏成酒精。
这个程灵就没有再叫别人参与,而是全程亲手制作。
因为在这个时代,清酒价格昂贵,酒精的蒸馏技术如果用到酿酒上,必然是一大杀器。程灵知道这个东西的价值,所以不会随意传播。
不过即便是有意保密,当高纯度的酒精被蒸馏出来以后,那种无法控制的酒气还是引来了不少探究。
至少,程宅东边的邻居家,就没忍住派了人来问。
他们家也就是穆三娘曾说过的,家里老太太身边还跟着小丫鬟,家境特别殷实的一家。
洪广义开了门,引了那家管家进来,程灵当时已经将蒸馏房的门窗都紧闭好,她走在前庭的练武场,随手就拿起架子上一杆长木枪,像是试手般对着前方随意一投。
长枪如飞龙,呼啸而过。
带起的凛冽风声擦过了郭家管事的耳畔,而后嗤一声,落入他身后六尺远的泥地里。
枪杆入地足有三尺深,枪尾在空气中晃动,仿佛还带着一些嗡嗡之声。
隔壁家的管事惊呆了,他抖着腿,颤着唇,几次三番欲说话,却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