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捋发,“许是有点紧张了。我没在长公主府里当过差,怕不懂规矩……”
杏圆:“大理相国的府上,就不用讲规矩吗?”
红豆:“也,也不是……就是不一样嘛。”
一个谎言要用百个谎言去圆。
在杏圆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下,脸颊通红,目光游离,越说越编不下去。
相比于绿萼,红豆这丫头要简单老实许多。
辛夷轻笑打断,“行了。你别逗弄她了。”
杏圆也跟着笑了起来,“谁让红豆这么好逗呢?哎呀我都迫不及待了,长公主府上可宽敞了,九爷的临衢阁更是府上最大最漂亮的院落,可比在驿馆里住着舒坦多了……”
辛夷笑骂:“你这丫头,盼着我嫁,原来是只为自己。”
杏圆道:“这不是姑娘教的么?做人哩,先得为自己考虑。你说,是不是,红豆?”
红豆:“啊?什么?”
杏圆弹她的脑袋,“问你话呢?”
红豆脸颊又红了,“杏圆姐姐问的什么?我,我方才想事情,没有听清。”
杏圆噗声,“你又在琢磨什么?我是问你,做人得先为自己考虑,是不是姑娘教我们的?”
红豆嗯一声,略微垂下眼,“是,是姑娘说的。”
杏圆道:“姑娘可听见了,不是我瞎说的哦。”
两个人一路说着话,红豆都神不守舍,辛夷也不多问,到了大相国寺,已有一个沙弥前来迎接。
“女施主,师父已在禅房等待,请跟我来。”
辛夷双手合十,“多谢小师父。有劳了。”
小沙弥转身走在前面,杏圆和红豆一左一右扶着辛夷往前走,到了禅房门口,杏圆突然看了红豆一眼。
“红豆妹妹,你守在门口吧。”
红豆愣了一下。
杏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