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人可知,樊楼碎尸案,死的都是何人”
张巡皱眉,摇摇头。
“这个尚未听说。吕大人那边是有线索了”
吕公弼道:“正是那日与张大人交手的恶徒,共计十人。一个活口都没有,悉数惨死。”
张巡面色一变,吃惊地瞪大眼睛,好半晌才吐出那口气。
“此言当真”
“千真万确。”
张巡盯着吕公弼的眼睛,“如此说来,吕大人是怀疑本官杀人灭口了”
吕公弼尬笑两声,又是一声叹息。
“本府奉上谕督办此案,脑袋上顶着皇命,实在马虎不得。这不,得闻张大人与此事有关,不得不小心查实了,再上门查问的啊。”
张巡低低一笑。
在他看来,这些文官一个个道貌岸然,嘴上说的仁义道德,皇命官声,实则满肚子的油汤滴水,奸诈丑陋。明明怀疑他又不敢得罪他,对这种人,只要有一样可以镇住他们的东西,他们便会怕得要死,没有半分骨气。
“吕大人。”张巡道:“那日在樊楼我受了一点小伤,之后除了大公主召见出门一趟,成日都在家中,闭门养伤,家中小厮仆役,都可以作证。还望吕大人明察,还我一个清白。”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的……”
吕公弼打着哈哈说罢,突然敛住神色,盯住张巡问:
“樊楼案发生那日,张大人身在何处”
“在家中。”
“张大人可曾去过樊楼”
张巡脸色微变,“吕大人何意”
吕公弼目光锐利了几分,“本府听闻,那日张大人曾在樊楼附近出没”
张巡盯着吕公弼,见他脸色游离不定的样子,一声冷笑。
“吕大人的意思,恕张某听不明白。若是吕大人怀疑张某有杀人嫌疑,即刻就可以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