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肩膀被他捏住,痛得直钻心,慌忙勾住他脖子,紧接着就被傅九衢翻了过来——
晒鱼干似的,丢在地上。
咚!辛夷大口喘气。
傅九衢一身衣裳染了血,沾了灰,玉带微松,双眼阴沉沉近乎邪肆,却带着笑……
那模样可怕极了。
“你们要做什么?”
“广陵郡王……”刘氏失声尖叫。
“广陵郡王?”
一层层围观的人群,当即石化。
“郡,郡王……哎哟我的爷,我的主子爷哟!”孙怀在人群往踮着脚望一眼,看到自家主子那张风华绝代的笑脸,吓得哆嗦一下,便冲了过来。
“这是,这是怎么了呀,有没有伤到哪里?”
“滚!”傅九衢用力挥开孙怀,沉着脸整理好衣袍,走出门时脸已归于平静,就像方才这惊心动魄的一幕并没有发生似的,他扫向众人,轻描淡写地一笑。
“行远兄头七,小王特来拜祭,恰遇后院走水,这才出手相助,不必道谢。”
孙怀看到主子笑,就瘆得慌,见状挥苍蝇似的抢在前面。
“散了,都散了,郡王说了,不用道谢……”
“要谢的,咳咳……若非郡王搭救,我已为贼人所害……”辛夷眼泪汪汪,是被傅九衢摔痛的,也是被烟熏的。
她一边咳嗽一边抢占道德高地。
“方才听婆母说我偷养汉子,是指广陵郡王吗?”
刘氏看到傅九衢时,已惊得魂飞魄散,闻言她飞快地换了脸色,笑得腻歪起来。
“没有没有,我何时说过你偷养汉子?误会,误会。他爹,你在愣什么愣呀?还不快请郡王去屋里坐?”
说时话长,但事情的发生其实只有一瞬。
人群一听这话,就知道好戏要散场了。
每个人心里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