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活动,想必也踩清了这附近的虚实。」
「我等可不能将他们看做无头的苍蝇,只会到处乱撞。」
「那又如何?」
赵匡义却不服气,当即反驳道:「他们不过才来几天?又怎及得上世世代代生于斯长于斯的百姓清楚?又怎及得上朝廷清楚?」
吴三桂心说人家不知道地形,难道还不知道,抓人来问吗?估计你说的那些生于斯长于斯不是被金人抓走,就是被杀完了……
但出于某些原因,他也没继续反驳下去,而是就此陷入了沉默。
说来说去,也是现在的边军也有立功的需要,吴三桂和一众边将们现在天天盼着朝廷能不追究他们的过错,给他们继续戴罪立功的机会。
机会归机会,就算真的有,能不能把握住也全看自己?
不说别的,天天窝在这县城里不出去,又怎么可能立功?
赵匡义自觉把吴三桂驳倒了,脸上笑容愈发浓厚,就连身上的气势都更盛了几分。
秦桧见了眼前这副情况,眉头微不可查地皱了皱。
「赵将军,行军打仗乃大凶之事,稍有不慎便会落得金虏那般下场,你可有万全准备?」
赵匡义砰砰地拍了拍胸脯,刚想表一表信心,但话到嘴边却突然脸色微变,换成了:「自古无常胜之将,末将若把话说的太满,那就是狂妄之言。」
「如今金虏正在我大乾境内烧杀抢掠,身为大乾之将,若有余力而不去阻之,良知何在?」
「为今之计就只有与秦相合力谋之,尽量歼敌,保家卫国。」
秦桧被他的话噎了片刻,随即又道:「赵将军所言甚是,不过依本相
之见,还是不能过于冲动。金虏已经上过一次当,如今必然防备甚重,不若先寻当地百姓了解了解附近有何恰当的地形,再做决定。」
「而且朝廷后续还会有援兵陆续抵达,当下战术当以拖延为主,最好也不要再兵行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