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了,宁阳侯。”
“不过,若是宁阳侯和诸位将军需要好生休息,严某倒是可以安排各位进城……”
“不必了!”陆元空冷声打断道。
“严玄畅,记住你的选择,只希望你,不会后悔。”
严玄畅闻言,脸上仍无异样,只是拱手抱拳道:“严某身负守土之责,一切皆是为燕冀城安定平和,自然不会后悔,来日燕国公归来,若有惩处,严某自会承担,不劳宁阳侯费心。”
感受着周围愈发不善的视线,严玄畅随即道:“那严某便先回城了,稍后会安排人手送些酒肉犒军,请。”
“不送!”
严玄畅甫离去,帅帐内的众将便再不按压心内的情绪,立时暴动起来。
“他娘的,侯爷,这口气,咱们忍不下啊!”
“就是,侯爷,这小子分明是找咱们的麻烦!”
“不能忍啊,咱们弹劾他!”
……
连日的负面战报,众人情绪皆有些暴躁和压抑;而如今入不得燕冀城,更被严玄畅一通冷嘲热讽,使得这股情绪再难控制。
眼见群情激奋,陆元空并未开口阻止,而是待众人稍作冷静后,方才缓缓开口说道:“弹劾他,自是简单,甚至若这一战打胜,不必我们,自会有人惩处于他,众人先放下不满,专注于将来的战事吧,此战胜,一切质疑和为难,都必会烟消云散!”
说话间,此时又有士卒来报:“报,方才得到消息,燕冀城内多处失窃遭毁,怀疑是有金光堡的奸细潜伏城内,现在燕冀城全城戒严,严禁出入,不少还未来会和的江湖人士也被困在了城中。”
闻言,饶是修养若陆元空,也不免心头怒火起,一掌落,帅案崩毁。
“好一个严玄畅!”
好一个,聂传猛!
……
……
燕国公府,对外宣称因病外出调养的老燕国公,此时穿着如同老农一般,老神在在的垂着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