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高兴的直拍手。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郝大叔着急的问道。
老婆都吐成这样了,他还全然不知事情的严重性,只是一个劲儿的问这个老道,也真是够愚昧无知的了。
“我跟你说你也不懂。你还是先把功德钱准备好吧,等我做完最后一场道法,你老婆的病就好了。”
说罢,老道拿起桌上的热水壶,倒了一碗水在大碗中,然后从袋子里拿出一张黄色的符纸,口里振振有词的念叨着。
片刻,手中符纸自燃,等快要燃为灰烬时他便猛地丢进碗里。
符纸化为一些黑色的粉末漂浮在水中后,他就端起碗,在水面上画着让人看不懂的线条,还叽里咕噜的念着咒语。
事毕,便让郝大叔把这碗符水喂给气力全无,面色苍白,瘫在床上哼唧的郝大婶喝。
“道长,大婶这是什么病呀?喝这个有什么效果呢?”
方才,蒋少天催动闻术和望术,发现这大婶的头疼病已经很严重了,并且还伴随关节疼痛、失眠多梦、视线模糊等症状。
同时她的身上也散发出一种类似道长身上的那股邪味、还有一种闻所未闻的膏药味儿,异常难闻和刺鼻。
假如再这样拖延下去,并胡乱喝符水,贴恶臭膏药的话,恐怕不出三日就要去见阎罗王了。
“你问那么多干嘛?你一个破中医会看病吗?难道你没看到她是中邪了吗?我这在给她驱邪压惊!”道长冷哼一声道。
蒋少天把郝大叔手中的碗抢过来,将灰水倒在垃圾桶里,忍无可忍的说道:“我看是你中邪了吧?你最近每天晚上都做噩吧?那些被你耽误病情死得不明不白的人,也来找你索命了吧?
“你按一下你的左胸口,是不是很疼?尤其是清晨醒来时,一咳嗽,就像刀剐般的难受!还有,你的脂肪肝也很严重,那是吃香的喝辣的吃坏的,甚至胃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