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青,你可知入我承州李家族谱,对你有多大的好处?朝堂党派之争,不同派系的阵容互相攻讦。足以使你掉入万丈深渊。”
李青依旧摇头,“君子群而不党。朝堂党派之争,非我为官所愿。”
“难道你要做一个孤臣不成!”
“朝堂派系之争,于天下万民不利。长青并非要做孤臣,只是不愿掺和到这些无意义的争斗当中,更不愿同流合污。李大人,告辞。”
李青说罢,转身退出李璨的房间。
道不同,不相为谋。
李璨的为官之道,家族利益放在首位,其次才是百姓。
这与李青的出发点相悖。
看着李青离去的背影,李璨摇了摇头,无比惋惜的叹了口气。
经此一事,他也没了睡意。
拿了本书,在烛火看了起来。
时间慢慢流逝,月亮开始落下,天色渐见拂晓。
一道响亮的公鸡打鸣声响起,李璨忽然惊醒过来。
“卯时了。”
从昨晚亥时,到今天卯时。
李璨拿着书坐在书桌前,足足四个时辰,却一个字都没有看进去。
脑海中满是李青的那些话。
合起书本,李璨负手而立,望着天际一抹悄然升起的阳光。
感慨道:“李青真乃君子,我不如他远矣。让如此君子成为孤臣,落个惨死下场,非我所愿。”
李璨取出文房四宝,细心研磨。
认真的写了一封长达千余字的书信,交给驿站差人送往承州李家。
……
辰时。
李青和长宁公主等人,在驿站用完早食,便继续启程。
临平府距离盛京五百八十里地。
若以长宁军的行军速度,无需两天便能抵达。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