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金绥带、通明玉,你们只需给他一柄佩剑即可。”
孔德祥开口说道。
虽然获得天符帝如此重赏之人不是他,但作为李青的朋友,他感觉与有荣焉。
众人闻言,再次目瞪口呆、瞠目结舌。
礼部侍郎李璨更是感慨连连。
不说龙鳞马和金绥带,就拿通明玉来说。
他承州李家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太爷,就曾向天符帝求一块通明玉而不得。
看着李青身穿大红袍,身戴金绥带,腰间挂着通明玉,所有人都酸了。
探花王琰,悄悄问孔德祥:“孔兄,这李兄究竟是何来头,真的是寒门出身吗?”
孔德祥轻轻点头,“的确出自寒门。”
王琰长叹一声,道:“同为三鼎甲,我们两可以说完全被李兄盖住了风采。从未有哪个状元能得陛下如此青睐啊。我敢断定,一定与那推恩令有关。”
孔德祥笑了笑,“王兄说的哪里话,虽然同为三鼎甲,可榜眼和探花本就是状元郎的衬托。”
王琰也点头表示认可,“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只会聚焦在状元身上,跨马游街,我等不过是陪衬罢了。”
两人说悄悄话之时,一名礼部官吏走了过来。
“榜眼,拿好纸笔。”
“探花,这是花篮。”
两名出身高贵的世家子弟相互对视一眼,眼中满满的都是苦笑。
此刻心中对李青是无比的羡慕。
按大周礼制,榜眼为状元执笔携纸。记下状元跨马游街所作之诗。
探花提篮,沿途为状元采摘鲜花。
“时辰已到,请状元郎出行!”
随着礼部侍郎李璨的一声高呼,李青在榜眼、探花以及一众小吏的簇拥之下,骑着龙鳞马如同众星捧月般往大街上而去。
敲锣打鼓之声也随之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