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还有智光大师及令徒……”赵杜氏一时惊疑。
“夫人也知那洛阁主自断心脉之事吧?”智苦摇头苦笑,“以老僧的武学修为,胜那明无是可做到,但要取他性命,却也不易,江大人但知我寻他用意所在,届时定会逃脱而去。”
“而倘使带上智光师弟,江大人立马会知晓厉害,但想会如洛阁主一样自断心脉……故而老僧不敢冒险。”
“那大师的意思?”
“老僧来时的路上,听闻大周皇帝返驾开封,想必大公子也会回来,到时打探江大人的行踪应是容易,若是知晓那明无僧人未在他身边,通知老僧便可。”
赵杜氏略一迟疑,“自袭击别院长老之后,智光大师却是未在这佛堂驻留……那到时如何通知大师?”
智苦微是一笑,从袖中掏出一块绿色玉佩,言道:“此玉佩是老僧多年随身之物,日后夫人若是有事寻老僧,只需凝神静气将它握在手心十息之数,届时老僧被会感应到。”
赵杜氏脸显惊疑之色将玉佩将过,“老身记下大师的吩咐,但有消息,立时便与告大师。”
……
五月初三申时三刻,赵匡胤一回到府中,便是将赵杜氏请到书房,待赵杜氏落座后言道:“未时,江大人与那明无僧人去了殿前司衙门寻了孩儿……让孩儿选出一百名善射的营卫,随书院的武先生、华先生行事,孩儿但猜应与葬冢有关。”
赵杜氏闻言沉吟良久,方是言道:“你可是知晓他们要去往何处?”
“江大人持有圣上密诏,孩儿未敢打听。”
赵杜氏点了点头,“他们所行之事或是与葬冢有关……但也有布局查岀我等的可能。”
“哦?!”赵匡胤疑道:“前两日圣上还授孩儿为殿前都指挥使,加检校太保……当无可能有见疑孩儿之处。”
“你可知为娘让智苦大师出手袭杀翁长老一众的用意?”
赵匡胤略是一愣,沉吟片刻,“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