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楚先生动粗……夫人以为如何?”
赵杜氏沉吟良久,方是点了点头。
“当日冯道负责督造太祖皇帝寝陵,夫人从他身上入手查探衣冠冢是为正确……而老僧读取了孟校尉记忆,以他所知来断,冯道只是负责夷门山的袍冢。”
智苦言语一顿,望着赵杜氏淡淡一笑,“此事非同寻常,皇帝当是会心腹之人去办,除了冯道之外,夫人觉得还有谁能算得上为皇帝的心腹?”
赵杜氏心头一震,略一迟疑,却是言道:“以大师的神通,何以不直接寻那皇帝查探?”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皇帝他得有天道相护,神识却是难以窥探。”
“哦?!即可取他性命,何以不能窥其记忆?”
“有大气运之人,其肉身与神魂非是可相提并论。诸如我佛家高僧、道家真人,肉身可灭,神魂难夺。”
赵杜氏若有所悟的点了点头,沉吟片刻,言道:“大师所嘱之事,老身自会着力去查,但有线索,当告与大师。”
智苦望了一眼智光,同时站起身子,合什作礼,“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有劳夫人费心了,老僧与师弟就先告退了。”
“大师所谋是为老身之福,老身焉能不为。”
与智苦二人作别之后,赵杜氏带着赵匡义来到了书房。
赵匡义望着转动念珠沉思作想的赵杜氏,略一迟疑,言道:“母亲,以大师的意思,可是从江先生身上入手着查?”
赵杜氏微微点了点头,却未作答。
“大师怀有读取他人记忆的神通,皇上是为不能窥夺,但江大人应是可行,母亲为何不让大师自身去为,反是将查探之事心照不宣的揽了下来?”
赵杜氏望着赵匡义片刻,摇了摇头,突是一叹,“若是此下为娘找到了护道人,你说要不要告诉大师他们?”
赵匡义一愕之中,又听赵杜氏道:“此下你二哥元朗,只是为诸多殿前指挥使中的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