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在房内收拾的一位箭卫来到门口言道。
众人心中顿有所觉,举步行进屋内,但见已被抬去安葬的皇甫秀原先所躺之处,地板上留有一横一撇相连的血迹,而在这横撇血迹上头亦有五个血点。
洛寒水略一注视,蹲身而下,伸出右手指头对准五个血点,手掌恰是将那相连的一横一撇血迹掩住。
又望了一眼身前已是凝固的斑斑血迹,站了起来,叹了一口气,“苗夫人那时被迫跪坐地上,趁凶手不备之时,用手粘了地上的血水,将这横撇写下……想是那凶手转到右侧,她心恐被发现,就用手按在字上掩遮,而不久会苍茫赶回,使她无有时间将字写出。”
但想是皇甫秀用自己脸上流淌而下的血水写出,常青青心头一痛,心弦一颤,泪水便是怆然落下,林婉真见她肩膀发抖,忙近身扶住,拍了拍她的肩膀,“郡主此下望请节哀,待洛师伯查出线索,我们定会寻那凶手,让你雪恨……”
但听此言,常青青眼神一凛,猛然点了点头,蹲身地上,盯着血迹看了片刻,言道:“应是娘亲在提醒什么,这或是凶手名姓中的起笔……”
“青青郡主所言不差,你义母留下这字迹也只有与凶手名姓,或药经所藏之处有关。”洛寒水点了点头,沉吟道:“一横一撇……我想应为‘石’字的起笔居多。”
“石字?那凶手是为石姓之人?”翁牧疑道。
“应有此可能。”洛寒水伸手扶起常青青,问道:“你仔细想想,家中可有你义父、义母寻常之时较为注重的石器之物,或又是他们经常去过石洞之类的地方?”
“先生是说义父将药经移藏在与石器有关的地方?”
“我认为大有可能,若非是指凶手姓氏,便是提醒你药经所藏之处。”
“石器有关……”常青青口中重复低喃两遍,突是举步行出屋外,望向灶房前面的石桌,“义父从未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