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不为所动,而沈连城出手之后,便生为难言语,立马猜出他的心思,闻言一愕之下,旋即又是一叹,“顾言春、沈连城欺压百姓,受人惩戒,若生不测是为咎有自取,计先生恩怨分明,想必他也不会怪罪夫君坐视不理,但沈连城毕竟有恩于逍遥……唉,且是助他一回,算是还了他的人情。”
见楚南风默默点头,马希兰目光转向打斗场中,但见杀猪秀才依是未作反击,却是心感奇怪,不由得问道:“他是想摸清沈连城的招数?”
楚南风摇了摇头,“他对这六壬剑法是为熟悉……沈连城先一招招式将尽,他已知下一招攻势所在,而先退到空位,虽未出手反击,此下倒像是他在逼沈连城变招防护。”
以马希兰的修为眼力,在沈连城、杀猪秀才快若闪电般的游斗中,只是能看到杀猪秀才未作反击,却是瞧不出其中厉害所在,闻言更是奇怪,“那他又何以如此浪费时间?难道是……有所顾忌。”
但想到杀猪秀才方才差点置顾言春于死地,马希兰将本欲说杀猪秀才顾忌‘怒剑’向啸天的言语改成‘有所顾忌’。
“他如此身手,隐在这村野之中,路见不平,却又拔刀相助,显出修为……行事作风却是难以让人猜测。”
听得楚南风所言,马希兰望了一眼已是躲进对面米铺之中,被杀猪秀才救下的小孩,点了点头,“沈连城有意息事宁人,未伤及人命的情况下……他算是得理不饶人,此下明明可以制胜,却又不出手,当是令人费解。”
言语中,但听场中沈连城暴喊一声,剑气徒然大涨,‘嘶、嘶’可闻之际,剑尖触及杀猪秀才身遭两尺之距,却又是‘嗡嗡’作响,竟似像被人用手指弹动一般。
两招过后,只听杀猪秀才一声轻笑,身形倏忽一顿,却是探手切入剑式之中,右手指一弹,沈连城但觉剑尖一道气机涌来,从剑身传向右臂袭来,竟是将他自身气机吞蚀一般,从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