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运此下灵气但缺,而这地水灵气与它相济若不隔开,定然为它吸收,届时此处龙脉年祚骤失,双龙池加快显化,那时倒真得乱了天道序轮,必是惊天动地,嘿嘿……一千个老僧都担不了这天谴,反是让佛门从此万劫不复了。”
“那安于何处?”
“夫人当记得双龙池中间的那道灵气吧?届时老僧用神通将赵家先祖遗骸安于其中,便可受灵承泽了。”
赵杜氏点了点头,沉言片刻,言道:“那何时可以起应?”
“寻到护道人之时。”
“啊?”未等赵杜氏言答,赵匡义已是吃惊道:“倘若无法寻到护道人?那所谋……那如何是好?”
他本想说“那所谋岂不是成空”,但觉袖子被赵杜氏一扯,便自改口。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小公子实诚,所虑有理……”智苦自也看在眼里,笑了一笑言道。顿言片刻,望向赵杜氏,“此事若得夫人尽力,当是可寻到护道人……”
“我……”赵杜氏一怔,呆愣片刻,望着智苦精光闪闪的双眼,苦笑道:“以大师神通都无法窥得,老身怎生可以做到?”
“大周太祖皇帝在世之时,必定受了高人指点,在殡天之后,布了阵法,才使这回归的余泽遮住怨道不去。”
但听智苦此下将话言明,赵杜氏脸色一红乍白,顿然垂首望着地面,目光却是不敢与智苦直视。
智苦状若未见,缓缓言道:“令公子那时是为神虎营指挥使,参与皇宫大内禁卫,老僧但想……关于太祖皇帝寝陵置造事宜,他应知道一二。”
赵杜氏定了定心神,应道:“大师认为……遮掩怨道的术法与太……寝陵有关?”
“不错。唯有太祖皇帝的寝陵布局才会使他回归龙脉的余泽产生变化。”
赵杜氏沉言片刻,望了望赵匡义,叹了一口气,“大师是要犬子暗中查探寝陵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