拱手言道:“阁下故意露出气机,引我相见……不知有何指教?”
来人正是龙从云。听得楚南风见问,便也拱手言道:“尊驾是司天监的供奉?”
此下乱世,各朝堂对于国运气数尤为讲究,司天监之中不凡藏有能人异士,龙从云但见赵匡胤对他态度恭敬,身手隐见抱丹大成修为,便是认为是司天监中的供奉人物。
“是又如何?”楚南风笑了一笑,见他有套话之意,也想弄清他诱自己现身的目的,便也模拟两可应答。
“尊驾从京都赶来接应他们……若龙某所猜不错的话,尊驾也是参与了此下治陵事宜吧?”
楚南风见他作此相问,反觉正合心意,便点了点头,“正是,不知龙先生有何见教?”
“甚好,甚好。”龙从云轻笑一声,“太祖皇帝为国为民,龙某甚是敬佩,可惜一介草民,自难得见龙颜。知悉山陵奉于新郑之地,三日前便去一观,岂知那寝陵如一般官员的坟陵,想是衣冠冢之类,恐日后祭拜有误,故而请了司天监之人相问。”
楚南风但见他长得三大五粗,言语却讲得拐弯抹角,甚有一套,措辞也是得体,不禁暗自惊讶他从何受教而来。突然想起穆道承说他在辽朝枢密使府中藏身,也就释然,猜他是从辽朝官场学来这一套。
而听他所言,却也猜岀缘由,想是智苦寻不到护道人的所在,故而怀疑有人用堪舆之术,在郭威寝陵动了手脚遮盖天机,便捉了司天监人相询。当问不出所以然,才将司天监之人弄昏过去,故意让赵匡胤将人带走,以便暗中跟踪,引出治陵要员打探真相。
想到此处,楚南风便道:“衣冠冢亦可受拜通灵,龙先生敬意,太祖皇帝想必也会感知。”
“太皇皇帝德泽民生,诸多百姓感其仁德,托龙某前来祭拜,岂可不拜真身……尊驾如此口气,想必知道真陵所在,可否如实相告?”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