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虫之苦,方能察觉,而又不知是哪一天哪个时辰,自是要浪费一个月时间查探,穆道承但听温温儒雅的楚南风骂安隆兴猪头,心中虽是悲苦,却也不由得暗自一笑。
“今日是初冬廿一,离下月初一尚有十日。”穆道承沉吟片刻,望向计经海,“老夫有一想法,不知计先生以为如何?”
“前辈请讲。”计经海忙道。
“以大兄弟所断,若是寻到这蛊虫的邪念最弱时刻,以我等的修为,或能让它反应不及,将它制住逼出体内……去金乌寨杀毒书生一事,就让老夫与大兄弟前往,届时将他制住,与令师妹一起带回此岛。”
计经海闻言一愣,但想毒书生也是踏入了抱丹大成门槛,自己胜在比他早踏入三年,若以武学功法之大成,气机之浑厚,单打独斗杀他不难,但他身边有着几个身手不凡的蛊奴相助,却也不易得手。
转而又忖,若如穆道承所言,找到蛊灵了最弱时段,向素素或是有救……想到此处,心头一喜,便是应允称谢。
穆道承举目环顾四周,又道:“若是无法解去蛊毒,届时就将毒书生囚禁此岛,也免得‘负情蛊’再流传于世害人。”
计经海心中一震,“前辈的意思?”
“所谓关心则乱,唉。”穆道承摇了摇头,叹道:“令师当年应是也曾想过将毒书生抓起囚禁……恐是怕受不了与令师妹、毒书生朝夕相处的煎熬,才未做此想法吧?”
望着穆道承眼神,计经海叹了一口气,苦笑着点了点头。正如穆道承所料,向啸天与计经海当年确是有想将毒书生抓回囚禁,但想每日面对受蛊毒所惑的向素素与毒书生,自料心境无法承受此等煎熬,才放弃了念头,任凭毒书生留在金乌寨。
“老夫胸无大志,练就一身好武功,只想保护自己的家人,唉,未料有不能杀的宵小之辈……”穆道承望了一眼两丈之处的安隆兴,眼中精光一闪,旋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