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那女子分开超过了月圆夜合欢时辰。
穆道承迟疑一下,缓声道:“那……莫非此蛊毒有解救之法?”
计经海摇了摇头苦笑道:“当时计某亦是如此想法,便问五毒王是何原因,他便说原因在于那女子所生的孩子身上。”
“孩子身上?”穆道承疑道,略一沉思,又道:“哦,老夫明白了,应是这女子怀孕之时,体内阴阳交融,使蛊毒邪火得以释放,待那孩子出生之后,泄去了蛊灵淫性……”
“前辈灼见,正是如此。”计经海点了点头。
“那岂不是说与下蛊之人生了孩子之后,蛊毒就会解去?”穆道承乍喜之下,又是一脸苦笑,但知中蛊之人与害她之人生了孩子,即使醒来,也是痛苦难当,生不如死,不由得心中一凛,暗叹‘负情蛊’之歹毒当是天下无双。
计经海摇了摇头,“并非是解去了毒性,只是消去淫毒攻心的邪力,那女子见那掌门人归来,神色依是愉悦,与寻常并无二样。
“那掌门人心有所疑,便暗中观察,发现只要他不在身边,那女子时有痛苦神色,便故意使人在那女子面前提及她心爱之人的名字,那女子便又是痛苦难当之色,那掌门人始知是淫毒邪力消退。”
“这么说……这女子是恢复了些许记忆了。”楚南风沉吟道。
“楚先生如此说法也是可行……”计经海点了点头,“那中蛊之人一经与下蛊之人合欢,已是忘却本心,眼中只有害她的下蛊之人,只是觉得天下间只有下蛊之人值得她牵挂,但却并未失去记忆……”
计经海似有感触,顿一一下,神色苦涩道:“计某九年前也曾偷偷潜入金乌寨,寻了师妹……她似是认识,计某与她言话,却是一脸嫌弃之色,言称自己是毒书生夫人,问计某寻她作甚,未及两句,却是大声斥呵……”
望着眼前的计经海,楚南风但想他所受之苦应是天下无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