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举动。
高若玉闻言心中失望之极,但也不敢显于脸色,点了点头,“姑姑教诲,若玉记下了。”
看着高若玉清丽脱俗的脸庞,惠宁师太叹了一口气,“听闻你前些日子想委身于一位洛姓公子?”
高若玉脸有羞色,默默点了点头。惠宁微微一笑,“听说这位公子有人中之龙风姿,但以姑姑所知,你之所以委身下嫁,是出于招揽之意,而非是出于真情……”
见高若玉低首默然,惠宁叹了一声,缓缓言道:“你年纪不小,也应早觅知音……你心有男儿之志,姑姑甚是欣慰,但此志却不应成为择婿之羁绊。”
“得一相知相伴之人,何其不易,若情非所愿,何苦要为难自己,若真情流露,自应不能有所图谋利用……”
顿了一下,转而望向身座对面的封先生,微微一笑,“我身入佛门,这数十年来,彦武你结庐居于“承恩庵”外,可觉心中有苦?”
原来这封彦武本是王府中的护卫统领,惠宁未岀家之时与他互相倾慕。后来惠宁出家,他两年后也到了“承恩寺”外,结庐而居,此时武学己至抱丹之境,而当初莫不善前往蜀中寻宝之时路上所跟踪之人,就是被高若玉苦苦请求答应帮忙的封彦武。
“封某得见心安,仅此一愿。”封彦武肃然道。
当年高家四郡主出家之后,因情郁郁而终,封颜武心恐惠宁亦会伤情抑郁,遂在“承恩寺”结庐侧居,虽知惠宁还俗决无可能,只求能每日瞧她一面,亦让彼此心安。
“当初彦武结庐庵处之时,亦有人与先父王进言,要抓彦武治罪,先父王反将进言之人罚俸半年……哎,知女莫若父,彦武亦是苦心,知眼之所见,神之所安……”
望向高若玉,惠宁道:“姑姑当时确是情心未断,彦武即在眼前,是去相思之苦,但见他为姑姑要孤老一生,姑姑自责之心反胜相思之苦,有一日,姑姑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