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雁北一时怔住,想起卓武告诉自己楚南风在隰州所做的事情,不禁迟疑了起来,穆道承只道他心中不舍得萧慕云离开,便是笑道:“让慕云跟大兄弟去太白山一年便可回来,怎么这般模样,是舍不得吗?”
“并非如此,只是徒儿身有军职,楚先生又是汉人,他日若两国交战……”
穆道承方才明白萧雁北的意思,不由冷哼一声:“好个两国交战……那老夫问你,你年纪应该比楚兄弟大吧,老夫所传功法亦是不弱,而你武功修为却不如大兄弟,你可知这是为何?”
“楚先生不世之才,徒儿愚钝,哪里是能与他相比……”
“哼,这岂止是才智问题,要知国之气运,就如练武之人的气机境界一般,悟力不够或功法不对,不要强制修行,以免走火入魔,武功皆废,你明白老夫的意思吗?”
萧雁北闻言心中一震,又听穆道承道:“你知道幽云十六州刚归与契丹之时,汉人多往南迁,而这几年又减少南迁的原因吗?”
“一是太宗会同年间采取“因俗而制”之策,二是这几年中原亦是征战连连……老夫才识浅薄,却也听说仁德之君皆以天下苍生为念,不轻举攻伐,若得民心所向,自然是一呼百应,若非行侵犯掠夺之举,又怎会有人反抗?”萧雁北听了顿然一身冷汗。
“你都容不下一个对女儿有好处的汉人,岂能容得下别的汉人,你们又怎会敢生夺取天下之心?”穆道承沉声道。
萧雁北忙是躬身道:“徒儿知错,望师父见谅,徒儿自当谨记师父教诲。”
未料又听穆道承冷冷言道:“别忘了老夫也是汉人。”
萧雁北浑身一颤,仆通跪拜在地,满头大汗久久不敢动弹。
燕仲长与耶律宗武二人回到驿馆,只见前院廊道上灯笼皆已亮起,前厅中传出一阵交谈声,燕仲长边走边道:“后天便是公主与附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