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当先参礼南阁道观,再来此殿。”
楚南风未料他有此一说,却是一怔,心道若非你与清定僧人在南阁前争执,我自然会先礼拜南阁,此时哪有回退重行之理,当下便是苦笑道:“晚辈鲁莽,真人见谅,待会定当前去礼参。”
清定僧人已是趋步来到身前,合什言道:“楚居士本心见智,不可错过此处机缘。”
楚南风正欲作答,却见玄空子看着手中书本,吟道:“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手中之书不知何时却换成了道德经。
这时桥中间楼阁之处传出一道“善哉,善哉”声音,接着殿前身影一闪,便见一位眉须皆白、面目慈祥的老僧凭空般出现,对着楚南风点头一笑,合什见礼:“老衲悟真,见过居士。”
当身手到了抱丹大成之时,自是可以隐去修为气机,使人望之不透,楚南风前来礼拜,为了以视尊重,连青鱼剑都未携带,故而也是隐去修为气机。此刻悟真凌空而现,心猜他是看出自己的修为,不若绝不会施展武学身手出现在寻常礼佛之人眼前,心猜应是入了金身境,但想身侧的玄空子或也是入了元婴之境,心中不禁一凛。
未待楚南风与老僧见礼,玄空子却是双眼一瞪:“老和尚,你那个小沙弥目无尊长,扰了我与楚居士结缘,有违约定……”
悟真闻言微微一笑:“阿弥陀佛,道长但可邀楚居士前去纯阳宫。”
玄空子冷冷一笑:“楚居士本心已惑,如何知真?”
悟真呵呵一笑:“五十年以来,上院寺之人已愈数万,道长只问了九十九人,也都称了道长的心意……楚居士修为已明心见性,道长岂有看不出之理,若是无有把握,呵呵,老衲许道长反悔这一次。”
玄空子闻言哼了一声:“好,纯阳宫不去也罢。”转而对着脸显疑色的楚南风道:“老道有一事想请居士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