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明无而去。
青衫老者趋步上前,行礼道:“公孙茂谢过先生大恩。”
“公孙先生不必客气。”楚南风淡淡一笑,望了一眼月色,估计丑时刚过,离天亮尚有时辰,转身望向杜佑,“契丹兵又来攻袭,杜将军但请忙去,楚某告辞了。”
杜佑心知军情紧急,但是点了点头,带着公孙茂疾奔而去。
行出府衙,翁牧对着楚南风言道:“楚先生,那僧人可是否入了金身境?”
从与翁牧相识后,楚南风却是发觉他对于元婴、金身的修为甚是向往,闻言微微一笑,“若说金身、元婴之境,此下楚某也是无法窥真,这明无大师消去真身不破功法时,罡气圆满而内敛,血色红润而守华,身遭不滞外物。待他破了以往所苦修的肉身金刚后,全身上下朴实无华,看似毫无武功,又让人感觉深不可测,应是入了金身门槛了。”
翁牧似有所感的点了点头,以楚南风抱丹大成境界,若非元婴、金身之境,很难有人能在他面前隐藏得住修为。
“当年曾听家师提及,当世中修得元婴境的唯武当的扶摇子陈抟道长,修得金身境的仍少林寺的慧空大师,不过已过了近二十年了,穆前辈也踏入元婴,或是还有更多的隐世高人登堂入室。”
到了当日傍晚,杜佑带着公孙茂来到了驿馆,到了厅中落座后,杜佑便是道:“若非楚先生出手,昨晚隰州危矣,楚先生不仅是救了杜某一命,也是救了城中数万百姓性命呀。”
这倒不是杜佑自负,眼下若无杜佑这位足智多谋的将领驻守,这隰州城恐是难保,而昨晚若非楚南风及时赶到,杜佑恐是难逃一死,那时定会军心大乱,汉辽联兵又趁时攻袭,隰州城自是凶险万分。
楚南风微微一笑,也未作答,杜佑顿了一下,叹了一口气,欲言又止之状,楚南风便道:“杜将军若有难事,但说无妨。”
杜佑脸上一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