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程正夫妇出城后,便遣人发出穿云箭告知。
翁牧旋即招呼随从,将程柔与贴身丫鬟扶到自己这边的马车,待将马车换好,翁牧指着挂有红花布的马车,对身边一个随从言道:“你将马车赶到前方无人处,找个地方毁了便是。”
到了通宝阁在城东外的宅院之中,翁牧引着楚南风与程柔来到了正厅,见到坐在客座上的楚氏,程柔娇笑着上前抱住楚氏,亲昵道:“娘亲……”
接着附着楚氏的耳边悄悄的说了什么,抱着楚氏胳膊摇晃着撒起娇来。楚氏看着尚未换去嫁衣的女儿:“都这么大了,还撒娇,走,先去将衣服换了。”
程柔望了一下四周众人,脸上愈发红艳,害羞地跟着楚氏走出厅去。望着楚氏母女离去的背影,许广智笑道:“程小姐聪慧伶俐,若是能随楚先生习武,他日定是巾帼不让须眉。”
原来程柔在马车上瞧见楚南风施展武功,片刻间将卓武一行打了人翻马仰,心下羡慕不已,便附耳对楚氏说要跟着舅舅习武,以许广智等人的修为自是听得清楚。
楚南风似心有所感,叹息道:“各有各的缘法,柔儿不习武未必不是好事。”
其实当初他确有让程柔习武的念头,只是并非他自己来当师父,而是让他心中的爱侣教授,岂知爱侣却受人陷害,不知所踪,便断了念头,暗自感叹之后,对许广智道:“此次有劳管事费心了。”
“楚先生客气了。”
“那卓武似是知晓我的身份,而柔儿是在他手上被我劫走,我看他甚是自负,应无可能回头去向北汉告信求援。”
“只是家姐夫明日没有上朝,那朝廷自会察觉,定会派兵追拿,虽不可惧,终是有些烦人。我欲即刻起行,不知管事意下如何?”
许广智沉吟片刻:“许某不才,想必楚先生是取道汾州南下吧?若是如此,今日但可在此处暂作休息,明晨卯时岀行,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