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光线射了进来,原来这地道藏在一个假山之中。
这假山的出口较为窄小,大腹便便的许广智却是难以通过,苦笑之下,猛吸一口气,那大肚竟然收平,岀了假山外面,呼了一口气,拍了拍已是鼓起的肚子,用脚踢了一下假山,嘴里嘀咕着什么,举步穿过徦山边种植的花草,来到了庭院园中。
在离假山不远处有个凉亭,亭上正有两个老者下棋,看到许广智到来,其中一个发须皆白的老者笑道:“嘿嘿,有什么急事能让管事走这条恨不得填封了通道?”
许广智讪讪一笑,走进凉亭,坐在亭内的青石板上,摸了摸肚子:“陆长老见笑了。”
另一个身着青袍的老者看了看棋盘,将白子一放:“每次管事一来,翁某就心神不宁,这盘算我输了。”
许广智不以为意,笑了一下:“有件事麻烦两位操个心,总阁的归来醉嘛,明日我一定送一坛过来,让两位品尝品尝。”
那陆长老冷笑道:“管事又来诳人了,年前说到现在,应该不下五六次了,连归来醉的香味我们都没闻到,管事倒是喝了不少我们的酒。”
“此次决不失言。”看着翁、陆二人鄙视的眼神,许广智笑咪咪道:“如果这次诳骗两位长老,我就卡在那石门上。”说罢用手指了指那假山。
陆姓长老笑道“是石缝,不是石门。”
许广智嘿嘿一笑,改口道:“我就卡在石缝中。”
翁、陆二人对视一眼,点了点头,许广智身材肥胖,最是讨厌狭窄的过道、门道,对他犹如儿戏之语的誓言,二人却是信了十分。陆长老笑了笑:“管事有什么事吩咐便是,与阁中办事本就是我们份内之事,嘿嘿,就是没有归来醉,每次我们还不是都把事情办好。”
这话倒是实情。翁、陆二人知晓许广智有几坛美酒,总想把它骗来喝了,所以许广智每次有事要两人去办之时,二人总是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