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小时候常常流鼻血,每次见到自己的血就马上晕倒,我们看在眼里疼在心上。”
“我的小朋友。”二老又和周夫人抱头痛哭。
“我早就说过周锦抒不是我们的孩子,你偏不信,现在证据确凿你无话可辩解了吧!我要我的孩子,你自己处理好一切。”周夫人抓地怒哭。
“难怪我近日来心痛之疾频繁发作。其实,大家都知道我没有先天性心痛病,而是每次亲子遇险或者病疼时才出现,这次也是一样,周抒每次疼病我都在身边照顾,我也奇怪,不会出现这种迹象。但是,有总没有好,这么多年不是缓解了你们的思子之痛吗?也罢,反过来想,这到是好事,难道你们真忘了‘灭族之灾’的诅咒了吗?”周寅既无奈又心酸,既想为又害怕。
听到“灭族之灾”,三人哭声停止,惶惶恐恐地说:“迷信迷信不可不信,难矣,难矣。该何?该何?”
“二弟三弟你们先回家,大家都不在,周锦抒会猜疑的。”周寅请求道。
“我要小朋友,我不走。”二老又哭。
“早晚会重逢,现在给他惹太多麻烦,你我心何安?”周寅应道。
“你是大哥,你厉害。”二疯二魔跺跺脚,吵吵闹闹地消失在山林间。
周夫人紧紧抱着红柳婴飞但求时间停滞不前。
“我的儿……”周寅哽咽道,举起颤抖的双手,想好好抚摸红柳婴飞的脸。
“你不要碰他。狠心的人,狠心的事。”周夫人一把打开周寅的手。
“娘啊,不哭,晕自己的血是好事,我长大了就不在晕血。”冷风吹过,几滴冰冷的露水掉落红柳婴飞脸庞,他喊着惊醒过来。
闻声,周夫人捂住胸口又大哭道:“我懂,我懂。”
周寅帮红柳婴飞穿好鞋袜,一无所知的他急忙起身,谢道:“多谢二位,刚才时态,又失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