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和她计较,而是恭敬地搬来一把柔软的竹椅。
沈要看到活泼、可爱、好动的舒然,顿时口水直流、满脸羞涩,恨当初没有把握住机会。
舒然发现一脸胡子、身披粗布的沈要两眼发直地瞪着自己,即刻竖起右手,两根尖指,直插他的眼部。沈要稍偏头,躲过这猛力的一击,抓住她的手温柔地说:“你的泼辣我喜欢。”
“三爷,我也好想你。”舒然肉麻地应道。
沈要听到舒然甜美的声音,瞬间笑逐颜开,似飘入半空,腾云游遍天下美景。
舒然假装和沈要亲密,说了一堆肉麻的话,待他产生无限的幻想时,狠狠地踹了几下他的伤腿,大嚷道:“去死吧,没心没肺的东西。”
弹指间,沈要倒地叫苦不迭,叫嚷道:“舒然,今生我会永远活在你身边。”
舒然气呼呼地把手中的一块榜文丢到桌上,使劲跺跺脚,气愤地说:“父亲,让我送来的,办好办不好不管了,反正我责任已尽到。”转身她又踢了沈要伤腿几脚,笑呵呵跑出屋外。
几帛上前毕恭毕敬地说:“小姐,这马有点不好过,我须给它治治。”
“这马和那人一样坏,我现在想走走路,清风、秋月我们逛街去。”话音刚落,舒然已拉起二人兴高采烈地离开了。
几帛抱住心爱的红枫马,看着它身上一道道伤痕,不禁潸然泪下。他没有和舒然认真,主要考虑到四个方面,一是真心想为群众做点事情,二是刚到郅县需舒家人气支持,三是想借助医庐来往的人群探听红松果之事,四是待机寻找更好的出路。但是,一个人若怀有离开之念,早晚会通过各种渠道达到目的,分离只是时间的问题。
“谢谢你给我带来思绪,你的性格正合我意。”沈要看着远走的舒然高呼道。
几帛摇摇头,给他换好草药,二人摆桌酒菜,尽情吃喝。
次日清晨,几帛细看榜文,得知郅县辛叶镇招文员一名,立即